两路,本将军拼死也要缠住你。”公孙范下定决心,战旗飘摇,白马义从闻命更加收缩一团了。
赵云眉头皱起,在他看来此刻最佳的应对应是不惜一切代价摆开阵型,让白马义从能够“动”起来,哪怕损失惨重,只要和步军接应,战局还能扭转。
可眼下一收缩,他们将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很难再有反击的可能。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公孙范不会承认,赵云心中也不会这样认为,虽落下风,白马亦可一战。
经典的圆阵展开,面对飞燕骑的冲击,白马义从展露了他们的顽强。就像当年身陷数万乌桓骑军包围中一样,前仆后继,坚守的阵型始终不变。
“白马义从,果然不凡,眼下亦只能将便宜占足了。”张飞见状微微颔首,敌军也许在装备和作战理念上比飞燕稍逊一筹,且指挥有误,但论坚韧,不在己方之下。
身处劣势,丝毫不乱,稳守反击。公孙瓒让其弟率军前来阻击,果然皆是精锐。
飞燕骑攻势不变,走马灯一般的环绕着白马义从的圆阵用骑射攻击。战场之上,他们的来回穿插看似杂乱,却能将空间优势发挥到淋漓尽致。
公孙范和赵云心头都有疑惑,张飞和郎骑竹却很清楚。飞燕毕竟成军不足年半,能有眼下的局面,临阵的指挥,骑弓的优势缺一不可,最重要的则是中下层军官的素质。
同样的军令传达,飞燕骑明显要比对手快出一线,多个一线累积起来,优势就会不断扩大。每一曲,每一队,每一什,军官们执行战术的能力毋庸置疑。
“严将军,你还有多久?”看着自己的损失几乎倍与敌军,公孙范心中呐喊着。
“以严将军之能,我军定能撑到他来援之时。”赵云想的也是同一个人,方才他还在想着张飞能够走掉就是完美的结局,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大将严纲,幽州范阳的一个普通农户之子,从军十七年,大大小小打了多少仗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毫不夸张的说,在白马义从士卒心中,严纲就好比定边军的典韦。
唯一的差别就在于严仲甫没有恶来那样的惊天勇武,但论起指挥之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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