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君候,万幸君候领军在此,还望能救我徐州与危难。”到了面前,糜竺躬身施礼,颤声言道,目光之中透着盼望与急切。
“孙乾孙公佑,见过叶将军!”美髯男子随后施礼。
“悦,悦,呼……见……”白面男子想要说话,剧烈的呼吸却让他难以为继。
叶欢双手扶住二人,温和一笑致意,眼光落在了后者身上:“这位是……”
“我,我,呼,呼……我是你舅舅。”白面男子双手撑着膝盖艰难的道。
此言一出,糜竺和孙乾不由微微皱眉。
“我是你大爷!”叶欢心中暗道,却不敢说。
“大胆,敢在我家将军面前拿大?”他不敢说,边保却是喝道,白面男子不过二十余岁年纪,且举止和语气轻浮,谁敢对将军如此?
后者闻言不由一颤,想了想抱拳道:“悦之,我是陈玦啊,真是你小舅舅。”
叶欢暗暗翻个白眼,回身踢了边保一脚:“休得无礼,他是我……舅舅。”
“啊?”后者傻了,当然不是被踢得,没听说过有这么号人物啊。
“舅父你好,怎生弄得这般虚弱?”吸了口气,大公子笑着问道。
边保跟随叶欢多年,是他的贴身之人,自然认得将军那些亲戚。可为什么不知陈玦?这里面当然有故事,说起来还挺复杂,有点豪门恩怨的意思。
叶夫人出身广陵望族陈家,与现任太守陈圭一母同袍,那才是叶欢的正经娘舅。其子陈登陈元龙,此刻也在大公子手下效力。
陈玦之母乃是叶欢外祖的妾室柳氏,却比外祖母小了二十几岁,前者亡故之后她成了夫人。原本之前生了两个女儿,没想到在叶欢外祖六十余岁之时……
此事叶欢还是听陈登提起的,娘从来没说过,他自己推测可能是外祖母与柳氏之间关系恶劣。大户人家嘛,亦难免有些勾心斗角。
关键在于陈玦还是个遗腹子,当时便有种种流言传开,说的甚为不堪。
“流言害人啊,仔细看他模样,真的与娘有几分相似。”叶欢心中暗道,此也是刚才陈玦语气举止颇为无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