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并进,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大山,且越来越让人窒息。
骑军奔腾如虎,步军攻无不克,即使叶欢不在,敌军依旧没有半点破绽。想要发挥白马义从的速度优势,偏偏那亦是定边的强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但倘若敌军不为我所动,那么此一战若败,何以抗叶欢。”白马将军的右拳重重击在树干之上,一时间落英缤纷。
“战,不可有丝毫犹豫,既然已经定计,那一切便交给老天,若天要助我,自然可胜。”双目精光闪过,公孙瓒的面上露出决然。
“叶悦之,你我之间最终要做个了解,你不是百战百胜嘛?到此为止了。”
奋然转身,公孙瓒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向帅帐,他已经立定了心思。
“将军,将军……”看见主帅进帐,战将们纷纷起身。
公孙瓒右手下压,来到帅案之前坐下,众将眼光看来,帐中一片寂静无声。
“定边军大军压境,叶欢此子,想以厚势逐步压缩我军,他想得美。本将军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因此定襄一战,至关重要,我要在此打掉他的南线先锋。”
公孙瓒语气沉稳而不失豪情,信心战意显露无疑。
“诺!”众将奋然应是,真正的大战终于要开始了。
南线?先锋?岂不是麴义的先登营?难道,白马将军的目标不是六曲?
十万大军,乌云压顶,公孙瓒承受了巨大无比的压力,却也因此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豪情!王牌六曲虽令天下胆寒,可白马义从敢啃这块硬骨头。
但身为主帅,在看到利益的同时,亦要思考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首先就是战损,公孙瓒清楚,拿下六曲,代价必定是尸山血海!那么纵使成功,接下来的战局又该如何?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麴义先登,铁骑三曲,连续突进,视我军如无物,本将军就要在定襄,教教他们如何打仗,严仲甫……”公孙瓒右手一拍案几,严纲奋然起身。
出奇制胜,如何出奇,在白马将军看来,让对方以为自己疯狂便是出奇。
虚兵,足迹,隐藏,来回牵扯。
他将骑军所有的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