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场面,己方百余名士卒拥在一处,人人右眼乌青,衣甲散乱。而对方了,偶尔也有几个带伤的,但大多数都是生龙活虎。
面对箭在弦上,那些定边军士卒眼中没有半点畏惧,相反还有挑衅。
文丑皱皱眉头,看了身边副将蒋义渠,对面只是个队长。
后者会意纵马到了队长面前,脸色一寒问道:“尔等何方人马,敢袭击我军军寨。”
裴猛抬头看看对方,眼皮子挑了挑:“你谁啊?瞎嘛?不认识字?”
“你……好大的胆子,还有没有军中规矩?”蒋义渠马鞭点指道。
“跟我说军中规矩,你谁啊,问人之前不自报家门,你是哪门子的规矩?”裴猛不屑的一笑,右手食指也点向对方。
后者一时语塞,军中的确是此规矩,可普通士卒哪会如此对待校尉?
“我乃渤海军南皮营校尉蒋义渠是也,你是何人?”
裴猛听了一个挺立,却把蒋义渠唬了一下,再看对方,那军姿无懈可击。
“定边军,新九军,典韦将军麾下骑兵营三曲六队队长,裴猛!”
“果然是定边军!还如此明目张胆?”裴猛的声音很大,四下都听得清清楚楚,文丑不禁心中暗道,典韦如此,到底目的何在?
“定边军,典韦将军,裴猛?”蒋义渠微微颔首又问:“为何袭击我军营寨。”
“定边军军规,战时在我军百两范围之内行动,又不通报者,以敌军论。”
“百里之内,以敌军论?谁定的规矩?”蒋义渠心道这是什么军规?
此刻裴猛眼光看来,后者心头立刻一阵不爽,他那眼光居然像看傻子一样。
“定边军的规矩,除了将军还有谁能定?蒋校尉你也是新兵吧?”
不等对方回答,裴猛的声音提高:“我定边军从北疆异族打到江夏叛贼,从中原蛾贼打到西凉叛逆,将军的规矩谁人不知?要不你去问问淳于琼将军?”
字字有力,掷地有声,蒋义渠一时不能对。
嚣张,跋扈,真他娘的狂!南皮营士卒怎么看这个定边军队长都不顺眼。
可在军中,有资历战功的就是能狂!况且裴猛口中提到将军,便是蒋义渠和南皮营士卒也不敢露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