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告知?”
不怪叶欢,前番废村之战后,南华功败垂成,其时须发皆白,一副老者模样。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是个气度凝练的中年人,这改变,也太大了。
“返老还童?”南华听了微微点头,正色道:“这世上哪儿来什么返老还童之术?在下自幼的确是有一些练气之法,君候要学,以你的天赋却也不难。”
“练气之法?这么厉害?左道长亦是世外高人,却也没有如先生这般。”
南华一笑:“说起此事,当真还是拜君候所赐。”
“我?”叶欢一指自己鼻尖:“你说真的,又有我事儿?”
后者颔首,正色道:“当日一战,南华心灰意冷,只想隐居与世。但这数年以来,见并州民生治政,富足安定,岂不就是先祖心中夙愿,君候果非常人。”
“以民为本,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君候说到做到,南华游走四方,颇有感悟,是以心境有了些进展,似并州这般,才当真是天下大吉!”
“天下大吉?”叶欢一愣,心道你不会拿忽悠张角那套来忽悠本公子吧?
“先生能有如此心境,乃是自身修为所致,如今能来北平寻叶某,莫非先生有了出世之念?诚如是,当天下之福也!”叶欢眉头一扬,抱拳言道。
当日为了报自己不杀之恩,南华以太平要术三卷相赠,随之还有他的不少笔记心得。叶欢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大才,尤其偏科技一类,与张衡有点类似。
比方说他对历法就有精深的研究,按叶欢的计算,比眼下更要精确。
历法有什么用?对农耕社会而言,作用大了去了,称为国之根基也不为过。
南华听了,双眉扬起,问道:“君候当日,及前番,为何未有此言?”
“当日观先生你心灰意冷,不可强求。后你我了断恩仇,欢在心里是视先生为友的,既是朋友,先生一心隐居,欢就更不能强人所难。”
“君候之言,足见真诚,能被君候视为友人,亦是在下之幸。”南华欣然道,在并州数年,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他对叶欢的确是越来越欣赏。
叶欢一笑摆摆手:“先生,你尚未回答欢之问题,若愿意相助,欢当给先生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