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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摆摆手,却将右手伸到恶来面前,恰在此刻,一张绢帛放在手中。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就像事先排练好一般。
接过写的密密麻麻的绢帛,贾诩却也不看,便递给韩方:“带张校尉去军械库,按其上所列挑选,一切挂在虎卫军之上。”
“是。”韩方接了过去,张郃也跟着起身,心中颇为兴奋。
“军师,我军冀州一战,折损颇重啊。”典韦笑道。
贾诩瞥了一眼,点点头:“韩方,绢帛上所载,一半算虎卫军的战损。”
“军师大气。”典韦接得飞快,不忘对张郃施个眼色。
“多谢军师,那郃暂时告辞。”
“去吧,晚间记得来。”贾诩一笑。
“隽乂,把王晃带上,让他挑。”典韦不忘交代一句。
待二人出屋,恶来这才起身,到了贾诩一蹲,正色道:“军师,我听丁勇说了,最近睡得很少,这可不行,将军说过,不会休息就不会……”
贾诩摇摇头,不让典韦继续,叹了一声道:“公义,眼下晋阳之事,若是处理得当,则不逊幽州一场大胜,但若不慎,却会让主公大业,更添波澜。”
“军师,你说的这些韦也听不懂,一句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韦率虎卫军而回,当一切听军师号令,军师尽管吩咐就是。”典韦断然道。
贾诩听了却是眉头一皱:“公义将军,你乃主公麾下第一大将,凡事必要多思,将军不在,唯有你可震慑全军,岂能因一言不懂就听之任之?”
“军师教训的是,那你教我,韦虽然笨,但一定尽力学。”
贾诩闻言莞尔:“公义将军太看轻自己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说的好啊。”
典韦挠挠头:“军师,这不是我说的,是将军。”
“嗯,将军之言固然不差,但很多事情,以将军目下的名声地位,不宜为之。”
说话间见典韦听得极为认真,贾诩亦转过身来:“公义,将军待百姓极好,并州方有眼下局面,因此前番斩首数百人,就只能出自满伯宁之手,你懂吗?”
典韦听了若有所思,想了好一会儿方才点头:“军师说的是,就好比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