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荀文若,便是最为典型的例子。
叶欢并不希望自己也有对忠心属下赐死的一天,与其等到那时,还不如早点面对。从北平赶回晋阳,不单是数千里的行程,亦是他的一段心路历程。
“主公,你星夜回府,拿了传国玉玺出来,莫非当日所言另有办法就在其上?” 贾诩笑问道,从头至尾,他的状态一直都很松弛,似乎早有预判。
郭嘉一旁点点头,斟酌着道:“设若密旨是假,那么陛下的字迹与玉玺的印记必有其一缺失,倘若伪造天子旨意,那可是诛九族的谋反大罪。”
“那要是真的呢?”典韦不失时机的问道。
“其实密旨之事,早在当年内臣外戚相斗之时,欢便隐约听说过。那是张让赵忠用来对抗外戚的最后一招,扶王美人之子刘协登位,是其利益所在。”
叶欢缓缓道来,那段争斗是他亲身经历,此时回想起来亦颇有感触。
“以当年的十常侍,密旨就算是他们伪造,但查验出来,一定是真的。”
这句话听得典韦微微一愣,什么意思?明明是伪造,为何又是真的?再看二位军师,却是连连点头,他清楚其中必有缘故,不禁沉吟起来。
片刻之后猛的一拍脑袋,恶来恍然大悟道:“将军你的意思是,十常侍久在先帝身边,哪怕密旨不是陛下的心意,但字迹和玉玺,一定看不出端倪。”
贾诩听了欣然颔首,笑道:“不愧是典韦将军,心思越发缜密了。”
叶欢却摇摇头:“公义,你想归想,能不能不要来这么一下,我看的害怕。”
“哦。”典韦老实的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脑袋。
“典将军,倘若不是天子心思,玉玺或可用之,但何来这份密旨?无论临摹还是抄写,总会有所行迹的。”郭嘉一旁却是问道。
“这……”典韦又是一愣,再度沉吟起来。
叶欢摆摆手:“奉孝你这就是在为难公义了,他并不清楚宫中的详细,说实在的,难道你知道这密旨之法?”
郭嘉闻言毫不在意,轻松的道:“嘉或许不知,但主公一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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