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七日之前,我已经回来了。”叶欢丝毫不加隐瞒。
“之前密旨之事流传颇广,怕也是你与贾文和故意放纵的吧?”
“爹爹说的是,此乃骄敌之计,引蛇出洞之法。”
叶公抚须微微颔首:“叶悦之,此次应对之法,算是不错了。当年你和为父说过一句话,计无黑白,谋无对错,只是可惜,未料子师竟会有如此作为。”
见父亲说着连连摇头,颇有唏嘘之意,叶欢恭敬的道:“爹爹,权掌天下,无数人因之沉迷,王叔父也不例外,且一旦陷入其中,旁人言语定然无用。”
“权掌天下,因之沉迷?”叶公点点头,忽然双目湛然:“叶悦之,如今天子不幸早逝,如今你为辅国重臣,也算权倾朝野,又是否会与子师一般?”
叶欢不慌不忙,摇头道:“爹爹,孩儿与之不一样,我要掌权是因为必须如此才能扫荡四方不臣之辈,清澈天下,这一点,王叔父与董车骑做不到。”
“哦?叶悦之你此言,算不算狂妄自大?”叶公追问。
“孩儿不算,我是看米下锅,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情。当年若有如此心境,说不得早就助天子扫平内臣外戚,也不会后来的董逆之乱。”
“当年?当年你还不是功亏一篑,不要与老夫提病,那亦是天意。”
“爹爹,孩儿那时到底还是年青,虽知大体,但只是随波逐流,被动行之。倘若放在现在,欢会放下所有顾忌主动对之,二者之间判若云泥。”
叶公沉默不语,盯着爱子看了很久之后,方才欣然颔首:“欢儿,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爹当年就是过于迂腐,只要为国为民,声名何干?”
“不不不……”叶欢连连摆手:“爹爹你一以贯之,才是真正的君子之风?”
“君子?”叶公摇头哂笑:“君子之道,用于朝争之中,不过是飞蛾扑火。”
“那不一样,追求不一,欢平生最佩服的便是言行始终如一之人。”
“好了,你也不用如此恭维你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叶公展颜笑道。
笑容只是一瞬,接着正色又问:“欢儿,陛下早逝,怕不仅仅是风寒之症吧?”
“张离与禽滑两大毒王皆言,此乃混毒之法,必是有人通过刘伶下毒。”
“混毒之法?”叶公寿眉扬起,缓缓问道:“董车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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