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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悦之,此次算你棋高一着,董某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此来又有何意?”
“嗯,你倒坦然,说的对,叛逆之罪,的确是必死无疑。”叶欢点点头。
“死?”董承笑笑:“某何惧之?只要你不得安宁,某心无挂碍。”
“哦?视死如归?董承你到底受何人指使,要为这大逆不道之事?”
“哈哈哈……”后者一阵大笑道:“一切都是董某为之,王司徒不过为我所动。只是他心中若无争权之心,也不会到今日地步。”
“你自己为之?董承,你说的话自己信吗?”叶欢不屑的道。
“信?叶欢你是否心中有疑,我为何会如此对你?”
“说的不假,欢自问与你无冤无仇,若不是受他人指使……”
“无冤无仇?”董承一声冷笑:“叶欢你说的轻巧,匹夫,你还我儿命来。”
说话间,董承双目血红,就要冲上前去,但镣铐锁在地上,难以动作。
“咔……”的一声轻响,似乎是骨折之声,但董承犹如不觉。
“叶欢匹夫,汝杀吾子,不共戴天,汝这匹夫,独夫……”
“闭嘴!叶某何时杀过你董家之人?”叶欢喝道,目光亦有诧异。
“叶悦之,当年你受何后之命,归返东都,可曾闯宫杀人?”董承高声问道,此时一只臂膀已经软软垂了下来,可在他面上,却看不见半点痛苦之情。
“闯宫杀人?”叶欢稍稍回忆,问道:“被杀之人中,有你儿子?”
“匹夫,你率军闯宫,又何尝不是大逆不道?”
“别喊,你给我说清楚?何来的儿子,又为何在禁宫之中。”叶欢摆摆手,看董承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定非虚言,他总算找到原因了。
“我忠儿原本在禁军之中,已到司马之位,都是你这匹夫,还我儿命来。”
“董承,当日之情,你比谁都清楚,难道仅为一己之私,就要大逆不道……”
“对!”不等叶欢说完,董承大喝道:“在我心中,没什么能比忠儿性命。”
“嗯!站在你的角度,却也有些道理。”叶欢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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