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密旨,又把刘协牵连在内,如今的陈留王成了惊弓之鸟。
念及此处,叶欢不禁柔声道:“协儿,起来,为师信你,定与二人没有瓜葛。”
一声协儿,陈留王的紧张缓解了很多,两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师父,董承跟我说,是母后毒杀了我娘,协儿不敢信!我对皇兄,更没有半点恨意,来到晋阳,皇兄对我很好,协儿也根本不信密旨之事。”
“好了,你坐下慢慢说,为师听着。”叶欢说着取出手绢,为刘协擦去泪水,把他扶到案前坐好,又亲手为他倒了杯香茶。
刘协双手接过,喝下一口,缓了一缓才道:“师父,协儿是真没有登上帝位之心,父皇当年也从未与我说过此事,怎么看,都应该是大哥。”
“王司徒和董车骑来找我,说是父皇遗命,协儿在西都之时就听惯了司徒的话,并不敢反抗。可在协儿心中,父皇去后,我最相信的就是师父……”
“真的师父,自从当日你闯宫来救我和母亲及让叔的一刻,协儿就只相信师父。我想找师父,可惜师父在幽州大战,我也找不到。”
刘协缓缓道来,一脸的诚挚,师父二字,在他口中有着很深的孺慕之情。
“其实协儿知道,师父一旦回来,就能安定朝野,是以徒儿只能沉默。”
“哎~东都之乱,董逆之变,协儿你也真是受苦了。”叶欢闻言,不禁伸手轻抚刘协头顶,后者很是自然的受之,神情坦然。
收回手掌,叶欢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方才一刻,他对刘辩的爱惜之情也落在了刘协身上。眼前的陈留王已经是先帝唯一骨血,叶欢要保他一生平安。
“师父,都过去了,在晋阳,协儿过得很好,也不用提心吊胆。”
“好,为师今后也会保你一生安乐,绝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叶欢温言道。
“协儿以后只听师父的,师父怎么说,协儿就怎么做。”
“密旨之事,御史们自会查清,只要协儿你所言为真,就没人能冤枉你。”
“嗯!”刘协重重颔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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