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头阵,但攻城之中,这头阵学问极大。不但要摸清敌军的防守优劣,城池强度,更要设法引出对方至强一点,还得将每个细节记住……”
“每一点,每一项,说起来是经验,做起来就是兄弟们的命。慈不掌兵没有问题,但每一个士卒的牺牲都要有价值,一曲是做的最好的。”
“那是胡疯子的天赋,很多东西他不用学就能理解,还比旁人理解更深。我等没有他那个天赋,只能靠实战,因此你的锦帆,我会选其一部与我混编。”
麯义一番长篇大论,甘宁听得心悦诚服,周仓徐晃亦颇有所得。
“行,你说了算,反正路上,宁一定把先登营的弟兄照顾好。”
“军师到……”此时台下士卒的喊声传来,众人看去,陈宫正携剑拾阶而上。
典韦听了,转身迎了上去,军师来的好快,比自己也就晚了一日。
众将亦纷纷随之,凉州一战,陈宫的地位在军中逐步得到了确认。
对众将颔首致意,向典韦一抱拳:“将军,我军渡河情况如何?”
“军师来看。”恶来相请,带着军师来到高台边缘,将千里镜递了过去。
“目前已经过去有八千士卒,待全军过后展开阵型,周扬的锦帆营一部与六曲一部已经与昨夜渡河侦查,眼下我在想要不要抢占平县。”
“哦?”听到最后一句,陈宫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将军有何所想?”
“军师,回帐再说如何?”
“走。”陈宫毫不犹豫。
“伯明、公明、你等按时渡河,元伟随我来。”典韦交代一句便与陈宫而去。
“公台,昨夜我想了半夜,感觉拿下平县比疾攻湄坞效果更好。”路上典韦看看周围,阴照等人急忙退开,只剩麯义在近前,他方才言道。
“将军是觉得奉孝当日所议更佳?”陈宫脚步不停,一笑问道。
“不全是,将军以前说过,打仗是要算账的,韦昨夜算了。”
“好,既然如此,那宫要一见,将军是怎么算的。”陈宫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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