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东向攻之,最少可减其三成威力。”
“将军谬赞,不过但为主公大业,得将军军令,义倒想一见雄关之力。”麯义听了,眼神中透过一抹自得之意,但在典韦陈宫面前,他亦颇为谦逊。
“有机会,有机会……”典韦笑笑,眼光却看向一旁陈宫。
“将军,那就要考虑敌军一旦大军前来,我军兵力是否充足。且主公之意,也在取下东都震慑四方,如今幽州未稳,我军是否不宜太过?”
“不过啊,我觉得典将军之意极好……”麯义心中暗道。
“公台之言极是,但出兵之时,主公有言,随机应变。且韦度之,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曹操与董宁,谁又会与定边军决一死战?”典韦一派沉着。
“军师你看,出兵洛阳,我军只走河南,那么便与上党之处遥相呼应。其东有文则的太原营,其男有潘凤将军的五军集团,加上翼德,曹操敢倾巢而来?”
“至于西都,原本华雄等人就与李儒牛辅不和,很难全力与此……”
恶来拿起竹竿,信手点指,言语之中信心十足,更是有理有据。
陈宫闻言沉吟良久,方始露出一抹笑容:“公义将军,此番用功极深啊。”
“哪里哪里,还需公台多多指点,麯义将军,海龙走了,劳烦你做个反派。”典韦连连摆手,又目视麯义道:“阴照,你帮着麯将军。”
“诺。”阴照毫不犹豫,这是将军的惯例。
“就这么定了?我成反派了?”麯义心中嘀咕,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南山武院之中,叶欢和郭嘉对恶来此举有过深入分析的,利于战!
“典将军,如何能判断兖州西都必会有动。”麯将军开始履行职责了。
“关键还在公台之计,攻敌必救,按贾军师的说法,这叫阳谋。就是你明知如此,也不得不为,公台厉害啊。”典韦答得飞快。
“将军,再如此说,宫无地自容了。”陈宫一旁摇头。
“那方才军师所言不无道理,若敌军联手前来,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