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衣衫。
大司农伏完亲自主持,整个祭典庄严有序,叶欢夫妇率先上前,众皆随之。
广场四周,观礼者如潮,一处街边临时搭起高台,伞盖覆与其上。
伞下,二人端坐,衣着华贵,中间放着一张茶几,茶香四溢。
其余各处多有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唯独这里却有一大片空地,无人挤来。
坐与右侧之人心宽体胖,从台上收回目光,看向同伴道:“子宁,你这个御史今日居然不去早朝?也不怕别人参你玩忽职守?”
“方直兄你有所不知,以往朝中还有司徒与车骑将军,如今二人去,再无人与小弟作对,却也没什么意思。恰逢今日兄长主礼,我过来捧个场。”
见李韬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何刚不禁摇摇头,你这御史做的却是逍遥。
“哥,小弟请了病假的,反正御史台之处,现在有仲明远打理,我乐得清闲。”
“仲明远?”听见此人姓名,何刚面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在。
“说句实话,他当御史,比我称职得多,不会误了兄长的事。”
“哦?这话却不像你说的。”何刚微愕。
李韬却正色道:“方直兄,其实小弟一直挺佩服能言行如一,一以贯之的人。仲御史当日一心以为密旨为真,想要完成先帝遗诏,倒算不上错。”
“那天我故意把他逼急了,他跳着脚说,若不是为了妹妹,根本不惧生死!看他的样子,也不似撒谎。虽然是个文官,尽有几分骨气。”
“嗯,能得你李大人一赞,想来不会差。”何刚点点头。
“那是,兄弟我虽然学问差了一点,可是眼光准啊!今生跟着大哥就行,多大的欢叙钱庄啊?兄弟们人人有份,如今又是绣坊,肯定大赚。”李韬双眼发光。
“的确不假,当年在东都,我可没想到兄长会做这个。”
李大人此时看看四周,身子凑近何刚低声问道:“哥,子安兄一家如何?”
后者亦是眼光扫扫,压低了声音:“自是吃穿无忧,绝不逊其之前,只不过……哎,还得靠子安他自己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