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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说的是,定边军兄弟我信得过,他们不但战力顽强,意志亦如钢铁!只是,柔县一战,也能让典某看看,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
“嗯,既然如此,将军不用急在一时,可……”
正因陈宫之言,典韦才会一直等到此时才召开作战会议,他要借此一观定边军全军面对失败究竟会如何对之,士卒们又能否在续战中爆发出来。
典韦一时不语,众将也保持着沉默,片刻之后张海龙重重一步踏前!
“将军说的是,虎豹骑,夏侯渊,司隶一战我六曲不报曲校尉之仇,张海龙三字从今不语,改叫张怂!”他沉声一喝,帅帐都似乎震动了一下。
一众闻言尽皆侧目,不过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六曲统领绝对有资格。白
帆徐晃听了眼中仇恨之色一闪而过,骑兵营营首曲通,为掩护主力,死战不退……
典韦目光扫了过去,指了指张海龙:“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后者也不出言,退到原本位置挺立不动。
“此战之失,不必讳言,但飞熊军能摆脱敌军纠缠,成功突围。严纲将军的白马营居功至伟,严将军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当要记大功一次。”
“对,仲甫兄百里奔袭,立刻加入战场,攻击坚决,选点准确,海龙亦要向将军学之。”张海龙重重点头,对严纲一抱拳。
陈宫亦连连颔首:“严将军,典韦将军已经在给主公手书之中,备述将军之能。我军向来功过分明,柔县之败,亦绝不能掩白马之功。”
严纲听了,大步来到堂前抱拳躬身:“将军,军师,纲岂敢居功?救援同袍,本就是我军本分,纲必要全力以赴,若因此受功,我当寝食难安。”
说话之时,他还瞥了张海龙一眼。若按陈宫之言,六曲又岂不是一般?可典韦对之一句话也没有,严纲深知其中的含义,以他的傲气,断然不会接受。
“功就是功……”陈宫颔首,起身到了地图之前,揭开盖与其上的白布。
众将眼光看了过去,图上红蓝箭头纵横,南山武院之中教过,此乃战役形势图,且正是柔县之战!那一道最长的箭头,是从百里之外闻讯赶来的白马营。
此时典韦也走了过去,到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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