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些大,衙役们肯定听得见,说是不怕,可见了那许多人命,又岂能不忌惮?
令人担心的一幕没有出现,巡守们继续向前,就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很快,司隶的这次作战详情就传遍了整个晋阳,几乎所有人都在指责曹操不择手段,打不过大公子的定边军就用这种伎俩,和那些叛逆是一丘之貉。
晋阳地头的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微尘的耳目,一一细致的报与叶欢。
书房中大公子听了叶冬之言,微笑颔首,喝了口茶对身边郭嘉笑道:“奉孝,民心可用,此事反正要被大肆宣扬,倒不如我们抢占先机,对之口诛笔伐。”
郭嘉先是点点头,随即又道:“主公,兖州与西都,怕是口风不会与晋阳相同。”
叶欢自信的摆摆手:“奉孝放心,纸是包不住火的,事实如此,很快两处百姓便可得知。那些盗版也想和本公子的正版斗,门儿也没有
。”
大公子的信心可绝非空穴来风,论宣传战,这个时代所有人不过都是菜逼。
“主公既有此言,嘉深信之,一次两次虽不动根本,但总有奇效。”郭嘉笑了笑,叶欢与他是有过对舆论的深入分析的,很多手法,鬼才都惊为天人。
“无论如何,曹孟德此次残暴不仁之名是坐实了,加上徐州所为,他想赖也赖不掉。久而久之,欢必定要让天下士子,对其离心离德。”
叶欢说着,一派思索之状。大公子什么时候吃过亏?飞熊军损失近半,已经是他十数年以来麾下最大的战损,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主公说的是,此事便如此为之。近闻司隶之处,大雪连绵,且有不断之势。值此天相,却不知典韦将军与公台,会有如何打算。”
叶欢听了,横了郭嘉一眼:“奉孝,我却不信你心中没有定计。”
“程仲德,李文佑皆足智多谋之辈,倘若我军因柔县之败而心浮气躁,贪功冒进,才会更添胜算。而典将军终究不是将军,素以威猛盖世……”郭嘉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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