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已下,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是不是比我们快。”
帅帐内,除了左元之外的所有营首都到了,甘宁便在麯义身侧。人人面上一派肃然,眼神有着战前的兴奋,唯独一营营首,多少有些忿忿不平。
就在之前,他找上帅帐,问麯义为何不让一营头阵,结果被骂个狗血淋头。
“待会儿前阵发动,弓弩手定要切记,轰天炮扰乱敌军守势,你们就要立刻押前,冲到一百步之内,八十步亦可。”麯义点指沙盘断然道。
面前湄坞,城池、地形皆是真实的缩小,工兵营只用了一个时辰。
“攻击掩护交给轰天炮,你们则要求精度,准度,不惜一切代价,把敌军箭手给我死死压住,保证二营登城。”
“诺。”弓弩手总指挥三营营
首赵尤肃立领命。
“四营五营为二营后续,一切行止听左元调配,不得有误……”
“诺!”
“诺!”
“六营徐大宝。”
“在!”身长近八尺五寸,膀大腰圆的徐大宝往前一站,像座小山。
“城门是你的,工兵营给你两辆冲车,什么时候上你自己把握。我军登上城楼,与敌纠缠之时,就是你打开城门之刻,拿头撞也得给我撞开。”
“诺!大宝一定撞开他。”
麯义摆摆手,扫视麾下一圈,邰勇眼含期待看了过去,将军却一扫而过。
“你们一个个平时喊着要敌军付出代价,如今典将军委我先登以重任。麯某就要为定边军把失去的场子找回来,今日谁耽误军机,定斩不饶!”
“诺!”众将齐声应诺,帅帐之中好似起了个惊雷。
“都下去准备,等候军令!”麯义用力一挥手,众人皆散。
邰勇犹豫了一下,看看将军,麯义正认真的盯着沙盘,想了想他还是迈步离去。
“邰勇……”就在他掀起帐帘的那一刻,将军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诺!”邰勇眉头一扬,急忙转身走了过去。
麯义也不看他,眼光犹在沙盘之上,片刻后问道:“刚才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