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简单?稍稍一顿,他便签上自己的大名。
“多谢长公子,多谢长公子……”严纲道谢之时,面色有些发红。
“严校尉客气,那信告退了。”叶信跟着还礼,转身而行。
“咦,严校尉既然如此,以爹爹之为,又怎会坐视?”
“对了,爹爹一定也是怕对方难堪,我早该想到的。”叶信拍了下自己的头。
说到底,长公子还是少年心性,内心单纯。自幼便受母亲和祖父严加督导,在他心里,父亲色形象光辉高大,定边军的战将都是铮铮铁骨。
假如让叶信知道来龙去脉,他会不会感叹,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双方各自收军而退,洛阳城西之战至此告一段落。曹军与西凉铁骑两路齐进
的策略,得到了定边军强烈回应,飞熊飞虎占据两翼,丝毫不让。
一夜的激战结束,但司隶战局还在继续,清晨日头刚起,先登军动手了。
在长达二十里的洛阳北城正面,麯义选择了五个攻击点发动攻城,攻势凌厉。
上次攻下洛阳的一曲二曲做了预备队,先登锦帆轮流上阵,喊杀声震天。
城守府中,张济坐与案前,听着远处的厮杀双眉微皱。
而等他看完今晨刚刚送来的两份军情,眉头绞的更紧了。
“虎豹骑加上西凉铁骑,两路合进,定边军也能应付裕如,如今麯义攻势丝毫不减,足见典公义下洛阳之心,我能守得住吗?”张济不禁自问。
在相国麾下之时,就与定边军数次交手,敌军的强悍他当然清楚。可正因如此,对照昨夜战局,张济发现定边战力居然又有加强,这才是最可怕的。
城高六丈,内外三重的洛阳雄城,此刻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安全感。印象之中,似乎还从没有定边军拿不下的城池,当日雄关汜水虎牢,便是明证。
“难道我当日之事,还是错了?”张济想着起身,来到窗前岸边,从木匣之中取出了一封信件展开,但见信上字迹纵横有力,居然是……
“……君之所选,当有君因,欢毋庸多言,当今天下纷乱,君子趋吉避凶,理也。唯欢对将军,总有善意,希日后不至刀兵相见,而有促膝夜谈之时。”
这是在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