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公义这般良将。”
淳于落一旁接道:“文远公义固是良将,可亦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年悦之十五入边军,上阵杀敌,如今长公子不过十三,已经能战阵扬威了。”
“悦之,司隶千军万马,你就一点不担心长公子?”林雪颔首又问。
“二位将军,他若是想安安稳稳求个学问,欢绝不会强之。可想要为将,不经战阵历练,何以成才?情在父子,我会担心,可在上下,则必须如此。”
听叶欢说的认真,二人皆不住颔首,将门虎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将军,喝点羊汤,暖暖身子…
…”楚南此刻捧了托盘过来。
叶欢先接了给林雪与淳于落,这才拿起一碗喝了起来。鲜美的羊肉汤下肚,胸腹之间热流涌动,额上微微出了一层汗,很是酣畅。
“悦之,此次袁本初与曹操西都联手,这般对付文远,就如此算了?”喝下一口羊汤,淳于落想了想,还是问道。
“不瞒二位,我也想干他,谁能犯我定边军不付出代价?只不过……”叶欢苦笑摇头:“昨夜得信,张司徒已经开始说我了,穷兵黩武,不可取也……”
“张司徒?张昭张子布?”林雪眉头微微一皱:“司徒怎会如此说?”
叶欢听了连连摆手,从两位老将的神色他看出来了,二人有点不满。
“二位将军,子布先生乃金玉良言,欢该听之。就似当年边军之中,刘将军江祭酒与各位将军都曾教训过欢,若无当日指点,哪儿有今日之欢。”
叶欢此言说的十分诚恳,张昭信中的语言虽说有些刚硬,可以他的性格而言已经算是比较和缓了。之前他对大战支持,是因为叶欢言及司隶得失。
眼下濮阳、冀州皆有战事,尤其是幽州之处,铁骑营奇袭消耗物资亦不少。
况且张昭在信中给出了极为详尽的两州发展前景,以及大战对之会产生的影响,一桩桩,一件件,细致无比,数据清晰,显然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面对如此下属,你别说张昭调侃大公子两句,指着鼻子骂叶欢
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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