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多年大战,西凉铁骑在定边军手上折损了多少精锐?
“子威,叶某和文佑也是如此说,西凉铁骑,不在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下,各有千秋。我的定边军可精贵,不想耗费在无谓的战事上,但司隶一战,是你们逼我!”
提起司隶,华雄的眼神有着一瞬的收缩,西凉铁骑伤亡惨重,不知多少得力麾下战死沙场。更重要的是,定边骑军还在不断变强,且更能得到并州不断的补充。
反观西都,其实现在还在吃当年迁都的老底子,坐吃山空又能吃得了多久?
“叶将军,定边军拿下东都,攻守两利,我们出兵也是为了自己。”想是如此想,华雄出言依旧强硬。
“得了吧,你们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当年仲颍兄全胜
之时,似今日这般精锐,十万之多。现在呢?子威你也不用多言,能拿得出四万就不错了。”
“司隶的战损补充了吗?西都又有多少人口?填的上战损的口子?以前你们还有实力攻击西凉,如今怕只剩自守了,如此下去,再过三年,又会如何?”
叶欢语气平缓,言中不无叹息之意,华雄默然,似乎找不到理由可以反驳。
“子威,仲蒙,都是带兵打仗的人。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天下诸侯,怀有异心者比比皆是,可摸着良心说上一句,在他们和叶某之间,你们看好谁?”
“退一万步说,就算如你们所想,联手打败定边军,打败叶某,西都又有什么好处?一旦实力衰弱,谁会把你们放在心上?但叶某不同,我是为天子安定四方。”
华雄和樊稠无言以对,倒不是因为叶欢的雄辩,他们清楚,对方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甚至毫不讳言自己可能失败,但那种可能,只能说微乎其微。
“若是仲颍还在,自能稳住西都,甚至反击西凉。那时叶某受四方牵制,的确有成功可能,可养虎为患,如今的董宁,哪儿有乃父那份雄心?”
“叶将军……”华雄双眉一挑,哪怕叶欢说的是事实,但身为人下……
叶欢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事实而已,今日与三位将军之言,亦出自肺腑。无论以后是战是和,你们能守住西都的希望都不大,言尽于
此,望能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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