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营帐,收拾之后,便带着李强梅小五和一什士卒,快马出营而去。萧将军说的不错,父亲让自己回晋阳,一定是有什么要交代的,那究竟是……
交代了幽州防务之后,高顺留下张辽,二将对于军令,自然有着自己的见解。
“敬方,宛城西连荆州东都,东联豫州,又要面对兖州曹操。非大将不能,将军调陷阵前往,意味深远,敬方但有所需,尽管与辽明言,绝不推辞。”
高顺摆摆手,正色道:“文远之言,顺亦深知之,你还是留着吧,幽州也不轻松。”
张辽一笑,侧头看了看南面:“非是辽轻敌,袁本初徐州之后,冀州军怕要先尽力与青州之间,再言我有数万铁骑在手,更有幽州数处要塞,当可安然。”
“文远言之有理,不过将军调我陷阵,却无大将前来换防,
当是另有深意。前番之战,冀州军当有所进,颜良文丑二人善领骑军,文远也不能过于放松了。”
“那是自然。”张辽说着一顿,想了想问道:“敬方,你说将军召大公子回晋阳,会不会让他再去宛城?这几年埋首军中,以辽观之,亦颇有将军当年之状。”
高顺闻言,眼光扫了一眼帐帘之处,才颔首道:“大公子不乏苦功,亦有天资,但……”
“不说了,这些事将军自有处置之道,不用你我操心。公子在我军中,顺当力保其无恙便是了,至于能否建功立业,还要观其本身沉淀了。”
张辽点点头:“知道敬方的心意,辽也并非多言之人,只是将军的几位公子,皆有卓然之才。长公子大公子不提,敬方你可知,如今乌桓各部,皆属意与毅公子。”
高顺听了,抬头看了张辽一眼,后者默默颔首。他亦清楚,文远乃是护乌桓校尉,肯定不会虚言,蹋顿单于之后,叶毅乃飞云朵之子,异族没有大汉那么多讲究的。
单于之位,现在是谁也不服谁,漠青的威望,不足以服众。似伏图虎,冉和豹、丘力居这般的大头领又各有实力,细细想之,倒还真是叶毅的身份最为合适。
“将军常言,是人便有烦忧之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高顺摇摇头叹道:“不过文远,顺还是那句话,自从边军之时,我就信将军之志,而进一力行之,其余不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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