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樽一抹嘴道:“你想知道?好,今日我告诉你,但只能有你我。”
“行,夫人与恒儿陪着叔父用饭,为夫自与公路兄分说。”叶欢点点头。
说话间,二人便入静室,楚南想要随之,叶欢已经先行一步带上了门。想了想,他和边保只能在门前守候。
“公路兄,现在可以说了吧?欢洗耳恭听。”落座之后,叶欢沉声问道。
“哼!”袁术冷笑一声,接道:“叶悦之你当真不知?大汉自高祖开国,光武中兴,已历四百载
,内臣外戚干政,民不聊生,早就是气运终结之状……”
“高祖起身亭长,却得天下,乱世之时,以袁某之机,如何不能?”袁术越说声音越高,眼含讥诮的看向叶欢:“怎么样?是不是要大义凛然,相斥与我?”
叶欢却是淡淡的道:“没有啊,我在听你说,说出来是不是舒服点?”
“嗯?”袁术双眉一皱,仔细看向叶欢,对方面上却无半点讥讽之意。
“那我问你,天下心怀异心者,又岂独袁某一人?何进,董卓、公孙瓒、曹孟德,还有那……”袁术说着一顿:“江山气运,有德者居之,袁某何错之有?”
这番话言辞激烈,可算大逆不道,袁逢听得眉头紧锁,袁鸾亦是一脸愁容。
“边保,出去,让所有人退出百丈之外,否则杀无赦!”楚南听了正色道。
“好。”后者点点头,刚想去,却是看向袁鸾。
后者微微点头,他方才快步而去,到了外院,却听见来喜的声音。
“全部后退,今夜之事,有敢言一语者,杀无赦。”
“是。”一众衙役噤若寒蝉,真敢说上半句,怕是杀无赦都算运气好了。
边保见了,不由对来喜微微颔首,后者抱拳,带着众人退到了外院。
“若说错,就是袁某错估了时机,错判了形势,被你叶悦之坏了我的大事……”
叶欢双手一摊,平静的道:“你可怪不得我,你逼的,公孙伯圭前车之鉴,你看不见吗?
青州之时,叶某与你钱粮,与你人口,可不是让你犯上作乱的。”
“犯上作乱?”袁术冷笑:“叶悦之,你就是个迂腐死忠之辈,代代忠良,又能如何?百战百胜?还不是被董卓算计?”
“什么被人算计?时机不巧,本公子得了急病,否则就凭他们?”
“急病?那岂不是天意?你为何还要逆天而行?人人都似你叶家这般忠贞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