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受敌,我军若增援不利,会有很大伤亡。”典韦颔首道。
“将军说的是,还得增强巡逻,必要时不顾一切阻击敌军。”陈宫顿首,又道:“但昨夜之事,各处营寨也算有所反应,他们既然已知其重,将军就不必苛责了。”
典韦摇摇头,断然道:“此事公台不需为他们求情,韦知兵力有些不足,但对我定边,一切不是借口。今日这般,韦是要让众人拉紧那根弦,不要以为敌军不敢动。”
说着,恶来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其他好说,这里要是出了问题,才是大害。”
“将军教训的是,一次放松,就会有下次,将军此举,亦是防微杜渐。”陈宫深以为然。
典韦闻言看看四周,挨近陈宫,面上第一次露出笑容:“公台,自己的兵自己知道,他们都是属猴子的,给根杆儿立刻爬上天,你看着吧,一个时辰,肯定有办法。”
“主公常言,军中要有个唱白脸的,就必须有唱红脸的,公台应对极好。”
陈宫笑笑随即正色:“还的是典将军,换了旁人,可镇不住这帮骄兵悍将。”
典韦摆摆手:“公台,其实韦在想,必要之时,我就亲领虎卫军当道下寨,还不信了,就凭董宁此辈,也敢来攻击我军大营?只要拖上数日,就可功成了。”
“不可不可,将军乃三军之帅,临战之时定要坐镇东都,居中策应。以宫见之,徐晃于禁二位将军皆可,无论将才还是战力,可以放心。”陈宫语气不容置疑。
“公台,你先听某说完。”典韦拽了拽军师的袍袖,又道:“公明与文则的确可以担当,将才无碍,但当道设寨,意在震慑敌军,论起此处,他们比韦还差一点……”
“将军你别说了,主帅不可轻离,说什么宫都不会答应。”陈宫听得下意识就想点头,却是随即反应过来,顺杆爬?典韦说别人,他自己又岂不精于此道?
“哎,公台……”见军师二话不说,径直前行,典韦急忙赶了上去:“公台,放在以前,你说的不错,韦一定听你的,但唯独此次,却有点不同,不需韦坐镇。”
“嗯?”陈宫闻言一愣,却见典韦向着东北方向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