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那时候宫就上了将军的贼船,如今想要下来,怕也是不能了吧?对不对,公义将军。”
“对对对……”典韦点头如鸡啄,随即又摇的像拨郎鼓。
“不对,不对,啥叫贼船啊?公台,你上的是,是……梦乡之舟。韦别的不敢说,就算舟沉,韦第一个跳下去,也要保公台无恙……”
见典韦说的诚挚,陈宫心头一阵感动,十余年相交,典将军对自己,当真毫无保留。
“将军,你我之间,说这个挺没意思的。还有,什么舟沉啊?大战在即好吗?”陈宫没好气的一指远处:“那里有旗杆,请将军过去。”
“诺!”典韦身躯一正,一路小跑到旗杆前,摸着啐了几口,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这来去如电,看的护旗士卒满脸懵逼,将军你这是作甚啊?我都来不及问。
“公台,就这么说定了,主公一出山,韦就派人把他带到东都!”典韦搓着手道。
“将军是三军主帅,其言就是军令,宫岂能不尊?”陈宫一抱拳。
“商量,商量着来,公台,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典韦出言,二人目光对视,皆是一笑,尽在不言中。
片刻后陈宫抬头看了看星辰,方道:“将军,回去吧,诸将也该有对策了。”
说着话,二人便回到帅帐,果然邱勇与一干将领都围在沙盘前,目光恢复了沉着。
“将军,军师,我们拟定了一个巡游路线,还请将军军师指正。”邱勇迎了上来,两名校尉捧来茶水,将典韦陈宫引到沙盘之前。
“将军,没有骑兵,我们步卒一样,当年在边疆运货的时候,咱速度可不比四条腿慢。”邱勇说着,竹竿点指盘中,便开始侃侃而言。
一席话足足说了有盏茶功夫,间中亦有其余战将不断补充。放下竹竿,他便带着期待看向典韦,所有人都是一般,帐中瞬间寂静无声。
典韦则看向陈宫,后者一笑道:“将军,诸位此举,可称完备,宫觉可行。”
此言出口,邱勇和众将松了半口气,还有一半,自然是将军还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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