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不是没有了陈琳的檄文,孟德兄发起头风来,会不治而亡?”叶欢想着一愣,天知道听见玉佩哥的话,怎么会想到这个,我是不是有点邪恶了?
“叶悦之,都天罡第一将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没有劲敌,还有意思吗?”
“有啊,太有了,大汉早一点一统,本公子该干的事情还多着了。”
“去去去,就问你一句,要不要听?”
“要,洗耳恭听。”
“这一次啊,你算是走运,不过她的用心,还真令本佩感动,叶欢你运气好啊……”
“我去,还感动,快说,别吊本公子的胃口。”
就在叶欢和九龙玉佩与书房中“交心”之时。厢房内,长宁与秦思对坐,却一片安静。
看着对方的神情,后者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今日也是公主主动请自己来的。但到了之后,说了会儿闲话,长宁却似乎一直欲言又止,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思的耐性极好,她静静的等着,有些事情,想问亦无从问起。
又沉默了片刻,长宁终于说道:“师姐,当年师父说起,叶郎有宿世纠缠,才会失魂落魄,大病一场。后来幸亏师姐找到七针制神之法,才能保他无恙,可……”
公主欲言又止,秦思却听明白了,眼神看看窗外,叹息一声道:“师尊也对你说了?七针制神,虽然救了他的性命,但终究有损元气,怕是会折损寿元的……”
却原来当年,左慈与郑玄合力,要为叶欢赢得生机,唯有秦思从西域带回的最后一针针法,才能救叶郎的宿世纠缠。但这一切,也并非没有后遗症,便是眼下之言。
这件事,三人都是守口如瓶,倘若天命如此,说出不过令人徒增烦恼,于事无补。
三人之中,最纠结者又莫过于秦思,毕竟她对叶欢情根深种。但其后每与之论道,夫君表现出的那种豁达和率性,又让她渐渐轻松下来,直到今天长宁旧事重提。
“看样子,师姐你是从未对他说过了……”长宁幽幽一叹又道:“不过换位处之,我也不会说,让他抛开天下与朝堂的那些纷争,绝无可能的。”
“叶郎常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