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何又不去清河一行,则两全其美?”
郭嘉摆摆手,笑道:“不行,文佐将军你好好想想,事关命脉,不以行断,言何以清?”
单经闻言双眉一扬,想了想方道:“军师,我懂了,这件事言语说不清楚,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问道:“我军行此法,亦耗费精力,难道仅仅如此?”
“文佐将军,这就对了,心中有疑,定要明知,否则嘉不会调你前来。”郭嘉颔首道:“一旦曹操为稳固联手之势,调兵增援冀州,文佐你再想想,会有何变化?”
“嗯,那至少能够减轻高将军在豫州的压力,陷阵乃我军王牌,不可轻易置于险地。”单经稍作沉吟便道,能任飞燕骑副统领,他的眼光亦颇为不俗。
“此乃其一,其二,曹操对在豫州一举击破敬方,并无把握。以曹孟德的用兵,一旦乘势,他会无所顾忌,就如当年徐州之为,由此亦可见陷阵给曹军的威胁。”
郭嘉说着,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其三,就如方才国让之言,豫州之战,亦是我军对曹军最新战力的了解,主公调陷阵前往,便是相信高顺将军是最适合的人选。”
单经点点头,忽然又道:“军师,照此说,还有第四。”
“哦?文佐尽管之言,第四又在何处?”郭嘉洒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因为曹操和袁绍的暗探跑错地方了,如此一来,形势需要,我飞燕骑随时可以出击。按军师方才之言,他们得好好掂量,能不能受得了?”单经又道。
郭嘉双眼一眯:“文佐将军,嘉要是没有猜错,这句话是翼德将军要说的吧?”
“哈哈,一切都瞒不过军师,是张将军之言,亦是飞燕骑上下所有将士的心愿。我军归返并州,整补齐全,如今军心士气战力早已恢复,军师用兵,当无顾忌。”
单经赔笑道,飞燕骑,张翼德,哪儿是能按下性子太久的?尤其值此大战之时。
“军师,文佐将军所言不假,当真曹孟德策应袁本初之时,再让张飞将军的飞燕骑一露,是否能更收成效?到时候,需要深思的怕就不是冀州了。”田豫一旁接道。
“不急,不急,再等等消息,眼下还不是时机所在。飞燕不出则以,一出便要敌军如芒在背,怎么看,翼德将军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