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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看着司徒一脸的懊丧,下属们想起的是当日将军与司徒的对话,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忍了忍,首领方道:“司徒,我们去也没用,军师不会给时间反应的。”
不得不承认,郭嘉充分利用了算术的奥妙,陷阵设置十分巧妙,令人中而不觉。
“司徒,钱还没给了,要不,属下去一趟?”
“不可。”张昭立刻摆手,此时却笑了,抚须道:“郭奉孝费尽心机,是为主公谋算而非私利,老夫亦是这般,他给我的信极有道理,罢了,就算是投资吧。”
“司徒高明,原来早已胸有成竹,如此看来,军师也算不了司徒。”首领笑道。
“算了吧,郭奉孝天才横溢,将战场上那套,也用来对付老夫了,我是算不清。”张昭连连摆手,此刻回想,他绝对想不到那处,也就破不了郭嘉的算计。
“哎,司徒才是老谋深算,早就……”首领连忙道。
“停……”张昭闻言右掌一立,看了看门口才道:“万万不能说,要不还得被纠缠。”
“是是是……”众人一阵点头如鸡啄。
当年通过母亲找到舅舅广陵太守陈圭,成就二张北上,如今在叶欢眼中还是最成功的的“人才引进”之一,在处理与之的关系上,直到现在,他都很是小心的。
不过叶欢也并不知道,他与张昭之间,和原本时空的孙权早就不同了。不同的不单单是地位,而是十余年的磨合下来,张司徒是心中真正认可了主公的想法,为之奋斗。
当然,司徒嘴上是绝不会说的,皇甫中郎当年的一句话,他奉为经典。
“有些人,你给他根棍子,他就立刻能顺着爬到顶,所以,绝不能给。”
叶欢、郭嘉,师出同门,在某些特定的状态下,在张司徒眼中,便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想到这里,张昭又笑了。想想他与叶欢的相处,当真是既顺心,也有趣。别的不说,身为主公,抱着麾下哭的稀里哗啦,这种事,谁能想到?
“奉孝,你如此对待司徒,若是被叶公得知,怕是……”与此同时,帅帐中廷尉贾诩亲至,与郭嘉对坐用茶,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