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言,将军,之前训练之时,还有些不解之处,但用之与实战,却是感受颇多。”
“哦?”皇甫林一笑:“感受颇多,那伯远该将之尽数记下,兄长说过,练不如战,但不练就不能战,阳平关已见其效。”
“将军说的是,叶将军用兵,确是细致,且更善练兵之道,张某算是领教了。”张任正色道。
蜀中士卒操练,用的是并州军的作训大纲,当初练习之时,张任与雷铜对某些地方是颇有疑问的。有的皇甫林能解释,有的却不能。
“你们照着练,既然如此设之,自有巧妙之处,怕是唯有实战,方可见之。”对叶欢,皇甫林是无条件的信任,方有此言。
张任与雷铜,原本只是军中的小校,并无名声,是叶欢作书与刘璋,言及其有将才。后者思虑一番,将提拔之事交给了皇甫林。
因此皇甫将军对二人有知遇之恩,即使心中不解,将令亦不可违背。而到了日前之战,击退董军数次,二人都是大有所得。
“唯有实战,方可见之。”他们对皇甫林之言,也有了进一步的理解。战阵之上,才是见日常训练的成果之时。
“叶将军?”皇甫林笑笑,又道:“伯远,你该称一声师兄吧。”
“将军,任蒙恩师不弃,收为弟子,奈何天资有限,至今难有建树,不可与诸位同门相比,更别说叶将军了。”张任叹道。
“哈哈哈哈……伯远你也太过谦逊了。”皇甫林笑着摇头:“大哥从来不会看错人,林当年也曾随父帅讨贼,伯远自有将才。”
“男儿丈夫,不能目中无人,也不能妄自菲薄。伯远你缺的是机会,如今机会来了,击破董贼大军,定可名扬天下。”
“任当全力以赴,不负将军之托。”张任闻言身躯一正,抱拳道。
“不光是我,还有使君,对伯远与仲灿亦是深信。”皇甫林又道。
“将军,阳平关毕竟是前线,使君亲来,会否过险?”听了将军之言,一旁的雷铜问道,原来今日是刘璋亲来劳军。
“仲灿,使君此来,一是抚慰忠勇将士,其二也是对董贼标明,我益州当尽全州之力,与贼决一死战。”皇甫林断然道。
三人说话之时,距离阳平关三十里的山道上,正行进一列人马。队伍前列,刘璋一身紫衫,策马而行,颇有一股气势。
在他侧后,是位中年将军,颌下黑须飘洒,样貌堂堂,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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