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府君之言,庚会立刻传与将军,去信之事,也会一并送达。目下,下邳之处,我军暗探已经全部启用,不日会有消息。”
“好,老夫相信悦之,有此举,必有妥善安排。禽滑先生若有消息,可随时送来,老夫会安排,任何时候不得阻拦。”
“多谢府君,既如此,庚告退。”禽滑庚说着起身道。
“元龙,帮我送禽滑先生。”陈圭起身,笑谓陈登。
“陈大人留步,不需客气。”禽滑庚又对二人一礼,出屋去了。
陈登将之送到门口,方才回到案前,想了想又问道:“父亲,按方才所言,暗探启用,莫非表哥一开始就对刘备存疑?”
“元龙,你要记住,志在天下之人,不能轻信一切。若是没有识人之能,知己知彼,又何来定边的百战百胜。”
陈圭说着一顿又道:“你可知悦之为何让你回广陵?亦一直让叔至担任丹阳军统领,一切军官任命,都需要通过老夫?”
“那是叶将军表示信任我陈家之举,心无忌讳。”陈登想着,叶欢关于广陵的一切,都详细与父亲提起,不由颔首道。
“切勿以为此举没有必要,天下之争,父子兄弟尚可反目,何况亲族?但悦之如此,用人不疑,便会令人心悦诚服。”
“父亲说的对。”陈登连连点头,想要出言,又有些犹豫,斟酌片刻才压低声音道:“父亲,那些流言,不知父亲如何视之?”
“流言终究是流言,元龙……”陈圭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无论如何,你得记住,你不负悦之,他便不会负你。”
说着,见儿子还要出言,他却摆手起身:“不要再问了,回去好好想一想,有些事情,等你想通的时候,自然不必问。”
说完,陈圭转身而行,到了屏风之后,只留陈登在堂前思索。
那边禽滑和郅帧汇合,又在大门前等到了要平,后者是奉命将主公军师手书送与陈到的。当然,之前也曾要给陈圭过目。
后者却是看也未看,只言不通兵家之事,便让要平去了。
而陈到,此刻正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