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就能应对敌军随时可能出现的种种战术。距离一员,大喝也很难有影响。
张周的确需要感谢自己的同袍,否则,冀州骑的曲长若是刚开始就全力以赴,以他们目下的马力,还真有可能会追上。
“极限拉扯?不好意思,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心情稍稍轻松,嘲讽敌军的想法立刻升起,那算是隐藏在定边军血脉中的特质。
“既然如此,我给你来个虚虚实实……”想着,张周开始带着自己的小队向右侧偏移,且在有意无意之间,放慢速度。
他要赌,赌敌军曲长以为自己会改变战术,不敢轻易逼近,从而获得再次靠近敌军大队的机会,骚扰他们的军心斗志。
赌对了,清风就可继续骚扰敌军,赌错了,张周根本不会去想。倘若能牵扯出更多的敌军,再好没有,多喊两嗓子也是好的。
论指挥骑军,张周现在的能力,肯定不如专职的骑军队长,毕竟多年不上战阵了。但要论临阵决断,随机应变,他分毫不差。
果不其然,见敌军变阵,冀州骑曲长的瞳孔微微收缩。虽然对面只有三十余骑,但加上极限拉扯战术,绝对不好对付。
刹那间,他的左翼开始收缩,追击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一百五十步到一百步,不,六十步,是极限拉扯战术威力最大的。
当率领骑军擦过敌军的左翼,对方却还保持着一百多步的距离,张周知道自己赌赢了。他们迅速加速,又开始高声大喝。
刚才说的不够完全,赌赢了,继续骚扰敌军,清风也有很大的可能会全部阵亡。同袍的威慑,只能用一时,而不能长久。
战阵之上,敌军也全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他们一定能看出端倪。张周不会犹豫,他只希望,这个时间能长一点,一分都是好的。
“三曲在此,尔等叛逆受死,三曲在此,尔等叛逆受死。”不光是张周,所有的士卒也在齐声大喝,因为敌军确实收到了影响。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