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道是自己迅猛突进,抢了兄弟同袍的风头?
第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瞬间被张燕否决。有过之前的协作,他绝对相信麯义不是那种人,严纲更不是,那又为了什么?
记得庞统的锦囊里都说过,军机不可贻误,他稳如泰山。
凤雏之言,张燕更相信了。潜藏多年,一朝可以扬眉吐气,可劲刚刚用到一半,突然喊停,张燕的确郁闷的有些想吐血。
但烦归烦,郁闷归郁闷,服从军令是不容置疑的。配合稳定郡中的行事,他将县衙都让给了陈思,黑山军全力提供保障。
接下来的两天,消息不断传来,果不其然,敌军收缩了。且先登军和白马军都没有继续追击,看着敌人缩了回去。
又等了一日,张燕实在忍不住,终于派参谋前往先登大营询问。
身在定边,他清楚,军令一下,不容更改。身为一军主将,他是有质疑主帅调动的权力的,但黑山刚刚作为主力,他不便立刻……
“将军,既然如此,麯义将军想必定有安排,或是有些我们不明之处。将军此时不必心急,安心等待便是。”
见张燕还在来回踱步,参谋不由一旁出言道,并快步过去拿起了饭菜交给亲兵:“去,让庖厨再热一下。”
“安排?”张燕一皱眉,接道:“也许将军别有考虑,可眼睁睁的看着数万敌军收缩,不动一兵一卒,却是前所未有。”
“将军,武院之中,主公军师都曾说过,兵者,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但为大局,当弃则弃。”参谋笑着续道。
张燕闻言,白了对方一眼,方道:“你少来这些,拍着你的胸脯告诉我,心里憋屈不憋屈?战机就在眼前。”
后者重重颔首:“将军说的是,我也憋屈,不光是我,全军上下怕也是如此。可与之相比,卑职还是信麯义将军,定有深意。”
盯着对方看了半天,张燕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知道你说的有道理,某也深信麯义将军之能,但就是,不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