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落之后,叶毅欣然道,面上一派诚恳之色。
听了此言,黄忠微微摇头,刚要出言,潘凤与淳于落对视一眼,笑道:“汉升,不必过谦,二公子心直口快,说的也是现在。”
说着,转头看向叶毅:“二公子,当年将军也是如此,军中但凡有高手,没有不被他缠着交手的,可没少出银两田地。”
淳于落闻言笑了,场中边军老兵面上也多有笑容,当年边军,但凡有一技之长者,谁没被将军“缠”过?
这段时日军中战将云集,二公子也算是子承父业。黄忠就被他缠着打了两次,叶毅也因此更是深知凤纹寒魄的厉害。
严纲听了,笑容更加欢畅,对黄忠道:“汉升,当仁不让,典张赵黄,谁不知我定边四大虎将之名……”
“你也别谦逊,就说看了二位将军交手,手痒不手痒?”
黄忠颔首,这一点严纲没有说错,顶尖高手的对决,总能令人技痒难熬。张飞赵云,都是将军师弟,亦是天下有数的战将。
如此对战,除了定边军,在别的地方,很难看到。
“子龙汉升,皆出于我白马营,足见将军眼光高明。”接下来的一句话,黄忠就不会点头了,严将军似乎有点飘。
潘凤等人闻言翻了个白眼,却也不做回应。一来人家说的是事实,二来严仲甫此言,多半是冲着另外一人去的。
还有谁?先登军统领麯义呗,二人站的位置都距离数丈。
一众眼光看了过来,麯义将军不慌不忙,抖了抖袍袖道:“此言有理,白马营确是强军也,当年边军一战,主公都曾受挫。”
言语之中,一派由衷赞赏之意,可严纲的面容却是一僵。众将则是心中好笑,看上去,麯义对白马的赞扬,极为诚恳。
可要说白马义从真正的败仗,却是在宁幽之处,败在先登之手。
“你……”严纲颌下胡须飘动,可正如众将不会反驳他的言语一样,麯义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且人家也没明说。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