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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将军,统不信以将军之能,当真听不懂。”庞统缓缓道。
严纲毫不犹豫:“能听懂一些,却不是全懂,想深了太费脑子,你就直说。现在的荆州之处,我军该如何应对?”
“严将军说的是,士元,直说,也好让我们安心。”张燕亦道。
庞统无奈,将眼光投向麯义,后者却道:“我也不想费脑子。”
严纲一旁立刻竖起大拇指,张燕重重颔首,庞统亦不禁苦笑。
让军中战将自行思索,找到应对之道,如此印象更加深刻。可麯义严纲张燕三人却言行一致,想铺垫一下也不行。
“三位将军,我等不在前线,不明敌情,具体战略很难说清。”庞统说道一半,却见三人的目光都有些不耐,只得道:
“动是要动的,李曼成不是屯兵南阳吗?就冲着他去。倘若被之摆出姿态,我军就束手束脚,统会睡不着觉的。”
“哎,对了,早就该这么说嘛。士元,你什么都好,就喜欢故弄玄虚,咱们吧,没主公那个学问。”严纲击掌道。
接着从案上拿起核桃,想了想交给张燕,后者将之捏碎递上。
“军师,你的意思是,李曼成在南阳,也有可能是虚张声势,亦有可能是欲盖弥彰,无论如何,总得打一下?”
“云渺将军,你还说你听不懂?”庞统接过,摇了摇头道。
“哎,愚者千虑,还必有一得吗,但燕怎能如军师清晰?比如说,我能想到要打一下,可如何打,大打小打?”琇書網
庞统眨眨眼:“说到这里,该统问麯义将军了,若将军现在是长公子,该如何应对荆州之局?”
这一回,严纲张燕倒不催促了,庞统之言很有道理。他是谋臣,更多偏向与战略上的构想,而战术,当是主将视角更清。
“元伟将军,你是主将,眼光定会胜纲不少。”见麯义沉吟,严纲欣然道,人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样,结解开,更加融洽。
“对,麯将军是主帅,那啥,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