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象有一言,不知当讲……”阎象出言,稍稍有些犹豫。
“俊明,最后一次,你是我陷阵军参军,有什么不当讲的?知而不言,才是最大不当。”高顺面色一正,肃然道。
“是!象听将军教诲。”阎象闻言,稍稍挪后,抱拳施礼之后方道:“将军,说实话,您说的那些,荆州军是真不敢啊!”
高顺闻言一愕,随即哑然失笑,连连摇头:“俊明,你既然知道,当日为何不说?顺之书信,其中一部,可是未对你隐瞒。”
“将军,那是因为,将军之见,也是象心中之见,更是应对襄阳之局的,唯一解法。象也希望,刘景升能用将军之法。”
“只是现在看起来,他不是马腾将军,也不是孙策将军。而蔡德圭,之前被乐进算计,一时未能振作,不敢为之,常理也!”
阎象说着,亦是摇头,高顺的书信,并未对他隐瞒,是令他欣然的。而高将军对战场
的判断,应对之精准,则令他赞赏。
最令他佩服的则是,高将军的战法,绝不是从陷阵出发的,而是全面考量了,荆州军的实力,设置战法,极有针对性。
“形势已然如此,不用多想,将军方才之言,象听明白了,郝校尉虽未明言,定也明白。凝萃山,更利我军对付西凉铁骑。”
高顺点点头,又道:“俊明,还有一点,若是在苍狼山,一旦敌军应对是我所想,那陷阵军的战损会大得多,我不愿意!”
“将军不愿?”阎象听了拈须沉吟,片刻之后方道:“将军,此言必含深意,象一时想不到,还请将军,为象解惑。”
高顺闻言笑了:“俊明,就该如此,不过以后,别这么客气。你放心,我军一众战将,你都不用客气,客气,反而不利战局。”
见阎象颔首,高顺才续道:“主公常言,战与一隅,心中必要有全局。广陵之后,程仲德便有决水毒计,针对主公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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