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与之前从大教堂方向射出的青蓝色流光极为相似的火焰。
“之前于泰罗斯大教堂发出的远火支援,是你做的么?”帝国摄政试探着问。
男人因为这个问题而稍显不快的抿了抿唇,但那不是因为问题本身,而更像是对自己的少许愤懑。他在基里曼给出的问题上跳过了一步,回答的内容稍微有些对不上:“我在支援的过程中的确出现了问题,但现在,我已经将它更正了。”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很清楚他“更正”了什么,可在另外的一些问题之前,这显得并不是非常重要。
“我们并不信任你。”护民官柯肯直白地表示,“我们无法信任一个凭空冒出来的陌生人。”
没人关注他精妙的双关语。那男人只是针锋相对地表示:“无妨。我被分配的任务中并不包含‘取得伱们的信任’这一项。如果你们坚持认为接下来的战斗不需要我插手,我也可以就这样留在原地,直到增援抵达。”
“如果我们需要增援,那么我们也有足够可靠的通讯链路可以进行联系与定位。”一位常胜军这样补充。
站在车顶的那男人泰然自若地俯视着说话的人,就仿佛他脚下那辆装饰华丽的、王座般的指挥车就应该作为他的陪衬那样自然:“它们或许很快就不够可靠了。仅限于我们脚下的这一片战场,目前正在飞速地异界化——或者用你们更熟悉的说法来讲,沉入亚空间。”
基里曼因此皱起了眉头。他在转瞬间,以神经链接将自己的意念传导至命运铠甲上,以通讯频道呼叫了英杰菲利克斯,前线固定通讯车,随他来到前线的预备队中的通信员,西卡留斯以及狄格里斯,全部都石沉大海。通讯链路中只有稀薄的电子噪音嘲笑般地回应着他,目前为止,他所能指挥的只剩下自己周身的百余名护卫队了。
他再次正视起那个男人,这一次他意识到对方为何选择出现在他的指挥车顶上:在保持住这个高度与距离后,他与对方不需要抬头或者低头,能够毫不费力地相互平视。他知道在战场中分神是件很不应该的事情,但他仍旧忍不住分出一个线程来思考,自己在场的子嗣中肯定会有人对此感到不满。
但基里曼本人对此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他只是继续问:“既然如此,你与你的主人(master之间又该如何联系?”
“契约的联系是牢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