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该做的就是将之执行下去,而非行那些奸佞手段试图改变决定本身。”
“你说得有理,但我看着——”赛维塔在说话间撕下了另一块需要调整的血痂,“——我看着这个‘决定’可不是很妥当。”
“我不觉得有哪里不妥。”白衣英灵的语气陡然变得生硬了起来,“只是因为海斯廷斯审判官策划过一场针对御主的暗杀么?”
“这还不够‘不妥’吗?”赛维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退一万步,不说她现在在整个帝国中的重要性,哪有人会把这种确实可能令自己死于非命的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的?”
话题转到这里,阿周那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他仍旧不肯松口:“在我看来,这只是再次体现了她的容人之量。如果连这点气度都没有的话,她是无法成为整个迦勒底所公认的御主的。”
“但你不担心真的‘发生点什么’吗?她在这件事上很可能做出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就是为什么她需要我们在身边。”阿周那平静地回答,“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是人就会犯错,没有人做得到永远正确。她做出的决定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这在事情进展到能显现结果的阶段之前,没人能下定论。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注意到整件事滑向坏结果之前,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听起来不是很妥当。”赛维塔拼好了自己的最后一块皮肉,用湿毛巾擦了擦脸,现在他看上去正常多了,不再那么吓人,只是像半张脸上被参差地印上了一张血红色的蛛网,“如果我再有文化一点,我可能会指责你有些‘愚忠’。”
“我已经看过了一些相关的记录,从我粗浅的认识来看,你是很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面对赛维塔的阴阳怪气,阿周那岿然不动地反击,“再者说,她自己对这一点也有所预测。她曾经向几位她最信任的英灵托付过……”
他不再说下去了,因为这时,简单修补好了自己灵基的贞德·alter从里面的套间中走了出来。
“我知道这件事。”她非常没好气地说,“而且我把话放在这儿,到时候你得先过我这一关。”
咪呜(六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