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夜破产。可以元道长闭关了,我前几天去万宁宫想请他出山,却没能见到他。”
刘孟雨道:“没想到是定一师叔设的局,难怪江东首富也能一夜衰败。可是潘家主,郎裕文已经败了,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为何还要设局?”
刘孟雨不禁有些疑惑,郎裕文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这次只不过在南江另起炉灶,又不影响江东,怎么潘凤年就要赶尽杀绝呢?
潘凤年似乎看出了刘孟雨的心思,轻哼了一声:“我太了解郎裕文这个人了,此人的野心极大,如果不是有把握东山再起,他不会轻易二次创业。他对江东豪门恨之入骨,如果让他起来,必对我们进行报复。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忌惮他在商业上的能力。而且这次,他背后不知又是什么人。江东八大世家联手的力量,谁敢轻易招惹?连申州的陈定邦都只敢收留郎裕文,不敢真正帮他。这一次,竟然有人明目张胆给他撑腰,我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是谁。此人背后的目的,叫我夜不能寐啊!
刘道长,我请你帮忙,其实也是在帮茅山。当年元定一道长做局的事情,郎裕文若知道了,等他东山再起,不但会报复我们江东豪门,也一定会报复茅山。”
刘孟雨有些愕然,这逻辑明显有点牵强。他笑道:“茅山可不怕别人报复。”
潘凤年冷笑道:“刘道长法力高强,当然不怕。不过郎裕文不是武夫,他又不会打上山来,若他只动用舆论和世俗的力量攻击茅山,毁你们道门的清誉,你们又能怎样?难道下山去,用法术把他灭了不成?”
刘孟雨觉得潘凤年说的有道理。而且不管是因为郎裕文本身,还是因为茅山和潘家的关系,既然师叔元定一当年能做局对付郎裕文,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帮潘凤年。
“好吧,潘家主希望我怎么做?”
“我不会为难道长的。”潘凤年说,“道长只需要像当年元定一道长那样,做一个风水局,坏掉郎裕文的运势,让他在商业逻辑上出错,剩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