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湖畔坐化,化虹而去,民间多有他的故事流传。”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慧灯老法师似乎很感兴趣。
“相传他于一千七百年前灵隐寺出家,与白蛇孽缘纠缠……”
行空尊者把自己听来的关于智忍和尚的故事说了一遍,又道,
“这些故事民间多有异说,牵强附会,真假难辨,仙魔杂烩,听完一笑而己。”
“诶,此言差矣!”老法师说,“民间附会,不尽可信,但我所见之佛光,纯净祥和,非大功德难以成就。”
“师尊甘愿自断修行,枯坐灵应,守住生陷狱五百年,不使鬼王扰人间。此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气概,要论功德,师尊不让地藏!”
“行啦,马屁没有用,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请师尊明示。”行空尊者再次躬身道。
“你给我理个发吧。”
“啊?”
行空一愣,抬起头来,看见慧灯老法师转过身来,雪白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理发?”
“对啊,理发。”
“您叫弟子来,就是为了理发?”行空十分不解。
“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于佛法没有什么进步啊!来吧,帮我把头发理了,一会儿好会见山外来客。”
……
林曼卿走进显通寺的大门,一眼就望见了钟楼上那口沉重的千古冥钟。
李阿西和伍玉奇跟在她身后。
李阿西说:“夫人,我去找和尚打听一下。”
林曼卿笑道:“他们到京城找李家麻烦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我听说那口钟从来只能庙里人敲,不让外人敲。今天就让他们破破例,阿西,你去敲钟,看和尚会不会出来迎我们。”
李阿西答应一声,轻轻一跳,就跃上了远处的钟楼,抓住钟杵往前一送,当一声敲响了钟。
钟声回响,久久不息。
林曼卿听着钟声,似乎能穿透阴阳,音力带着强烈的震撼,首入人魂。
“果然是好钟,五台山有点东西啊!”
伍玉奇却听不出好坏来,只觉得钟声悠扬,余音的时间特别长。只是到了余音之末,浑身首起鸡皮疙瘩,不知为什么。
庙里面冲出许多人来,有和尚,有保安,为首一个中年僧人,大声质问:“什么人乱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