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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本来是有些抗拒被人碰,只是一想到这个人是秦宴风,一个同样讨厌被捆绑婚姻的人,她就放弃念头,只想马上就医,然后举报卖假酒的老板。
秦宴风没开车过来,刚打开联系人列表准备叫包间里的周觅回来,转而打电话叫了车,女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体温逐渐升高,他微微屈身将人抱起来离开。
好在症状不是很严重,只需输液补充维生素,沈满知撑着额头懒散看着被医生拉到一边叮嘱近日饮食的秦宴风身上。
男人穿着宽松的黑色毛衣,同色系黑色长裤,手腕处系一根黑绳,好像以前没见过,他微微低头听着医生唠叨的话,意识到旁边的视线时偏过头和她对视。
沈满知面不改色的看向医生,“谢谢医生,记住了。”
秦宴风给她安排了单人病房,输完液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
沈满知正准备打电话通知人查一下酒吧假酒的事,就看见男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还没走,旁边放着一个袋子。
道谢的话其实今晚已经说了三次,她微微挑眉,“在等我?”
秦宴风拿起袋子走过去给她,“热牛奶,趁热喝,我送你回去。”
沈满知接过来道谢,寻思着他可能找她有事,没拒绝。
秦宴风早吩咐了人把自己的车开过来。
直到坐上车后,沈满知接到边书打来的电话时,才记起自己今晚上还扮演着一只金丝雀。
“在哪儿?”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面格外清晰。
“刚出医院。”沈满知揉了揉额角,刚刚喝了热牛奶,胃里舒缓了一些,但整个人仍然有些恹恹的,所以声线很软。
边书静默了几秒,想起女人在电梯里说的话,又看了看餐桌对面把玩着玫瑰花的男人,低声道,“这边结束了,你直接回去吧。”
沈满知应了声,挂了电话。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沈满知扣下手机,“我回香山路沈家。”
“太冷漠。”男人的声线一向低沉,回荡在耳边显出特有的温柔。
“嗯?”沈满知侧头看过去,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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