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撸了会儿,小东西才伸展开来,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他的?”周觅稀奇了,接过太空包,“我上次去国外找他,就没见他家里有别的活物。”
“一年十二个月,他有十个月不在家,”柏卿跟着他往外走,上了车,“只只基本上是我养着。”
“我就说嘛,宴哥不近女色冷酷无情,怎么会有心思养……等等,”周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扭过头去看后座抱着猫的人。
“你说它叫什么?”
“……只只。”
周觅一言难尽的看着那猫,和一双猫眼对视,“你知道宴哥他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吗?”
柏卿一下子沉默。
好友群里这段时间提到过两人联姻的事,那女人叫沈满知。
他蹙眉想了一下,解释道,“两年前阿宴带回来的时候,就叫它这个名字了,是数量词,一只两只的只。”
“啧,”周觅突然笑了下,伸手挠了挠猫下巴,“只只……”
有趣。
沈满知提着男人给的东西晃悠悠地进了沈家大门,没想到,正碰上一出好戏。
“我在外面拉下老脸请人投资赞助,你倒好!给我背地里摸黑!”
沈段文人到中年,声音依旧洪亮如钟,和以前每次教训她一样。
“我没有!”沈珞带着哭腔反驳,“爸爸,肯定是有人污蔑我,我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人家女方能找上门?还想把你带回去收拾,要不是你哥在那儿,没人能救回来你!”沈段文第一次对沈珞发这么大的火,“不知廉耻!”
“沈段文!”谢玉兰在一旁护着沈珞,听不得他这样说。
“你还护着她?她这几年在外面顶着沈家小姐的称号没少在外面仗势欺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你什么时候提点过她?沈家这几年状况日益趋下,你们真是给我丢尽了脸!”
沈满知倚靠在门槛处,沈段文发怒的时候从来不心慈手软,这也是为什么她们母女娘总是想借他的手来收拾自己的原因。
那母女娘被沈段文震慑住不敢多顶嘴一句,转眼看到门口的沈满知,沈珞一下子站起身指着她,“你还好意思回来!”
她走到沈段文身边,泪眼婆娑的看着男人,“爸爸,今天下午是她约我见面的,也是她亲口承认是她做的,哥哥可以作证!”
沈满知充耳不闻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听着沈珞告状,手腕轻扬把白皮书扔在了茶几上,显眼的文件名一下子吸引了沈段文的注意。
“江安区开发地计划书,”沈段文瞳孔微缩,“你怎么会有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