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人能让他有机会还击,完全是为了再狠狠秀拳法,他打一拳,她就要十倍伤害还回来!
就像是故意在边缘线上来回拉扯他,不肯赢得痛快,也不肯让他输得彻底。
他咬紧牙关,躲闪不及受下女人的拳击,门牙掉了一颗。
疯子!
凌晨三点一十,黑色宾利如夜魅一般驶入槐城高速路口。
从隔壁省到槐城两个半小时的路程,左一用了两小时不到,还得时不时注意后座老板的神色。
槐城的深夜总是寂静神秘,二十分钟后抵达槐城旧街。
猎影地下拳馆的入口是一处废旧工厂的铁皮门,门口停着数不清的机车,还有一群看似随意闲散聊天的年轻人,实则为守门人的健硕保镖。
秦宴风看了眼门口,打了个电话,“东门来接我,开路。”
二楼观众席的两个男人耳麦传出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看了眼擂台赛仍在搏斗的选手,迅速转身向外走去。
花臂老板正看得起劲,起初还以为沈满知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呢,连门都看好了,随时准备反水。
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未曾想,和打黑拳出身的Jackson对挑,她也丝毫不落下风,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幸好他下注下得多。
男人唇边溢出一丝笑,在紧张刺激的比赛中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身后的人俯身,悄声道,“老板,东门有人闯入。”
花臂老板轻笑,“Jackson头上来人了?”
“不是……说是来接一位大小姐。”
“啧,”花臂老板不爽,“哪家叛逆公主大半夜跑我这儿来看拳了?”
“带他进来,找完人就让人走。”
“是。”
秦宴风身后跟着左一,站在擂台大厅的入口台阶上,能将台上的场景一览无余。
半个小时的殊死搏斗,其实是女人单方面碾压。
Jackson体格健壮,除了眼角被打得青紫,掉了牙嘴角有血,没有其他伤处,但是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还有三处骨头好似断裂般难挨。
躺在擂台上抱着腰腹蜷曲着。
女人与此相反。
额角的血顺着眉骨下滑,凝固成深红色,她背靠在擂台的红角坐着,一手抓着围绳,一手撑在地上,原本细白的手臂透着绯红,裸露处伤痕交错。
支着一条腿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喘气,下颚的汗直接滴落在胸口晕染一片。
红色运动服和瓷白的肌肤相衬,配着一张战损的脸,有种破碎摇摇欲坠的美感。
她盯着地上的人,眼尾拉得细长,带着十足的藐视和戾气,深红的一双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杀戮。
见惯了沉尸白骨,冷漠麻木,翻手覆云间又是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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