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双方并不知道对方信息,只是德诺实验室提供血清药剂,国内实验室付钱、接手这个项目,是赚是赔,都是未知数,而夏如宾就是这个中间人。”
易文疏合上文件,静等他开口。
秦宴风仔细联想着前后,眉间隐隐挤出一道褶皱,“夏如宾看似在为两方牵线搭桥,做个轻轻松松的中间人,实则,何尝不是被资方推出来的笼中之鸟?”
易文疏蹙眉,“可他作为中间人,为何能两年都稳坐这个位置,而没有被任何一方胁迫供出合作方?”
秦宴风语速加快,“原因一,三泉出事,势必会牵扯出一些高官,夏如宾不可能逃得掉,只是时间问题,他的身份拿出来,足以背上所有的锅,让合作的双方就此隐匿无人知晓,他的存在是这个项目合作的挡箭牌。”
“这就是我说的利益方,一边是德诺实验室,他们重建了本部想要找回重要人质自己继续,一边是国内实验室,他们付了钱却一直没收到货,都想要争得人质。”
“不,有一点,你最开始就说错了,”秦宴风微微偏头紧了紧耳麦,划拉了下屏幕看了眼时间,有些心不在焉,“重要人质不一定出现,他没有理由冒死出现在曾经的事发现场,除非……他身份被怀疑了,被做了局。
而人质的身份一旦确定,夏如宾就没了用处。
至于他是一开始就被双方做好了牺牲的打算,还是如今迫不得已放弃的棋子,还有待商雇。”
易文疏抬眸和他对视,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疑,“其原因二,夏如宾手里有他们的把柄?”
秦宴风点头,“夏如宾押送回京城了,你暂时先不回去,直接去京城,最好赶在他们之前。”
这里的他们指的无非就是合作双方。
“我知道了,我打份报告回去先通知上面,明早就走。”
易文疏收拾好文件,装袋,要挂点电话,听到对面男人低低的询问。
“她怎么受伤的?”
易文疏微愣,“啊?”
我跟你谈正经事,你跟我扯你的情情爱爱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