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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衣橱,女士服饰占了三分之二,都是新婚前后老爷子让人置办的。而他的衣橱里清一色的黑白灰,叠挂在一起也不算拥挤那种。
他原本凭着习惯拿的黑色毛衣,换成了白色。
老爷子提前了二十分钟醒过来,温医生过来再次检查之后,才按照老爷子的意思让人进去,但叮嘱一次别进太多人,毕竟老爷子精神还有些虚弱。
毕冶桦站在门口抢先一步,挽着秦德宽带着秦江一并进去。
秦宴风牵着沈满知往在后面站着。
沈满知靠着墙,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做夫妻恩爱的戏码,左手被男人握着时松时紧,偶尔还用大拇指蹭过她无名指戴戒圈的骨节位置。
他给她戴的那枚粉钻戒指,之后便被她放在了蓝湾住宅卧室的床柜里。
她倒是见秦宴风次次都戴着。
秦宴风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视线,看向她纤细白皙的手,语气带着惯常薄凉的气息。
“不喜欢那枚戒指?”
想什么来什么,沈满知眨了眨眼,“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手上多个东西。”
秦宴风用食指贴着她无名指比了比,沈满知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又白又直,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很漂亮,只会更适配她的美。
主卧门口传来声音。
秦德宽一家很快就出来了,毕冶桦脸色有些难看,出来虎着脸直接离开了。
秦江最后出来,对等在一旁的秦德闵和常郁点头,把门留给他们。
秦德闵回头看着走廊斜对侧的两个低语的年轻人,带着常郁先进去了。
沈满知抬手掩在鼻下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湿润,透着一些红血丝,她稍稍仰头,下颚的伤口清晰而明显地呈现在秦宴风眼里。
他抬手蹭过那道红痕,带着点破皮的刺痛,沈满知偏了一下,抬眸,微皱眉梢。
秦宴风的手在她脖颈间柔嫩的肌肤中擦过,带着点迟疑的语气,“又跑出去打架了?”
为什么都觉得她是打架弄伤的?
不过是花臂老板好不容易逮着她来一次旧街,非要和她切磋一下,走神间,下颚就被狠狠擦过,吓得他连输赢赌注都不顾了,连忙要送她去急诊。
被沈满知骂了一顿才消停,拿着消肿药水给她擦拭了好久,却还是伤得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