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他推倒在一边,坐起身来,气息不稳,“你睡觉吧。”
手被拉住,秦宴风躺在床上,衬衫早已褶皱,却难掩那身清贵的模样,眼皮懒懒地搭着,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圈住她的手腕不让走,温柔又缱绻地唤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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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夜深露重,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阳台边的人只穿着单薄的长裙躺在一张摇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窗台,透过玻璃窗能看见昏黄路灯下细如牛毛的雨丝。
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没开灯的房间,那人随着她的动作、来回呼吸间乍现性感又惊艳的脸。
腰间被搭上一条厚厚的毛毯,拉回她的思绪。
京末提着一瓶红酒背靠在窗台那面,看着沈满知恹恹的神情。
她独处的时候,往往也是心事最重时候,只是她向来不喜显露。
青丝从肩颈落下,京末看见她锁骨处一抹红,带着点啃噬的痕迹。
“夜里寒凉,你早点回房间休息。”
沈满知无意识地揉了揉手腕,半阖着眼,视线没有焦点,却提及另外的事,“今年过得挺快。”
京末侧身看向窗外,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撑着伞匆忙走在雨中。
“是啊,两年,也不过弹指之间,”她从圆桌上取下酒杯,“这次走了还回来吗?”
沈满知没回话,接过红酒,摇晃了两下,一饮而尽。
“换作以前,你定是不会回来了。”
虽然沈满知在槐城长大,朋友和家人都在这边,可“家人”算不上家人,朋友……对她来说仅仅是乏味生活中的慰藉。
而且,真正让她成长起来的那几年,是在京城,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
可是,她毕竟是已婚。
沈满知舔舐着唇齿间浓郁的醇香,笑得漫不经心,“你是想说,我现在,要考虑我的那位合法伴侣?”
“始终是一种牵绊,很难彻底分开,更何况,”京末见她眼底始终化不开的深沉墨色,想起刚刚在包房里的画面,又落在她的锁骨处,“他对你,有占有欲。”
并且,很深。
沈满知手肘支在躺椅手架上,偏头撑着手,不置可否。
京末继续道,“你对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