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汗慢慢渗出,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疼痛之色。
“两年前,我一个朋友,在调查一家国外生物研究机构的非法实验,其中涉及一个与国内合作的项目,该项目利用活人作为实验体,对他们培养的某种血清样本进行效果测试。”
秦宴风垂眸在伤口处贴上纱布,“因为一些原因,唯一一份血清,原本是寄回国内的,但是出了点意外,在国外实验室就被注射到了活人体内,他们称为人质,为了完成项目合作,只要把人质送回国内实验室便算完成交接,但在这之前,人质失踪了,国外、国内两方,直到现在都还在找。”
背后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沈满知仍然躺着没动。
“唯一一份血清被注射进了这个人体内……听起来这个人质还是个香饽饽,你那朋友在其中扮演什么身份?”
“是,无论哪方都不会要人质的命,”秦宴风盯着沈满知的侧颜,甚至能看清细小的绒毛,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但也可以想象,一旦被哪方得到,都会受尽各种折磨。”
沈满知没接话。
他继续道,“我那位朋友隶属驻境外某秘密组织,他得知我回国后,托我查了一些事,事关合作中的那家国内实验室。”
话说到这儿,其实已经重叠了,他们都知道,是秦显和名下的那家机构,也就是她凌晨入侵的地方。
沈满知半睁着眼,“你知道那是你二伯父的产业后,并且可能会涉及更危险的事,还是告诉了你那朋友?”
秦宴风知道她什么意思。
他刚刚话里化外都在告诉沈满知,他与这件事关系并不大,只是受朋友所托,顺便了解过一些事。
“秦家的纠葛,昨天去老宅之前,已经告知过你了,内室操戈,既然有机会,为何要替他瞒着?”
沈满知侧了侧身,秦宴风以为她要坐起来,托着她的腰扶着肩,将枕头立在身后。
沈满知僵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想换了姿势。
好吧,这样面对面谈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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