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个年轻人,等我再确认是否是槐城秦家,突然就断了线索,身边帮我打探的朋友也像是被警告了一般,查不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陈贵突然看向她,“你那位先生,在国外待了将近二十年。”
沈满知眼睫微动,背上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陈贵话里的意思是,买走这支金钗的人,很有可能是秦宴风,毕竟他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有足够的人脉和实力。
“想低调买走一件与自己国家相关的藏品,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陈贵起身倒了两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我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他可能想低调一点,但完成交接的合同都是别人的名义,这一点就有点问题了,很明显,他不想被查出来。”
一般来说,高级买家买进珍贵藏品,通常都十分低调,但这种以别人名义买进的,确实少见。
秦宴风之前说起过,他有一个秘密,问她要不要交换。
如果秦宴风说的是这支金钗,可他如何知道这支金钗对她的意义?或者说这支金钗有其他秘密?
陈贵继续道,“买家这边断了线索,我就想查一下金钗的来历,大概有半个月,一个已经洗手退出古董圈的老朋友告诉了我一件事。
大概有二十多年了,有一个年轻女孩拿着一对金钗进了他的典当铺。”
陈贵看向沈满知,一双浑浊的眼睛唯有黑眸透亮,“当时是完整的一对,那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他印象很深刻,叫湛云清。”
沈满知背后一震,唇齿间的留香一点点褪去,竟蔓延出一丝苦涩,喉间几乎是艰难地发出声音,“然后呢?”
陈贵沉浸在那位老朋友给他描述的当时画面,并没有注意到沈满知的神色。
对这个年轻漂亮女孩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好听的名字。
二十多年前,一切发展都如雨后春笋有欣欣向荣之势,所有人都在为迎接千禧年的到来而一派喜庆。
来典当铺的人大多是这段时间发了家来赎回旧物。
那个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旧式学生装,用一张丝帛包裹着一个盒子踉踉跄跄走进了那家并不起眼的典当铺。
老板正在擦拭桌上一对玉镯,看到瘦小的女孩闯进来,并没有半分不脑。
开门迎客,他绕到前台,戴上眼镜,接过女孩手里的东西。
以凌空飞舞的凤凰为形,金丝盘出羽翼,振翅欲飞,镂空纹饰雕琢出玲珑剔透的轻盈与精细。
上等藏品。
“老板,您看看值多少,我有钱了再赎回来。”
小姑娘急切的声音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