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进去。
某人正躺在床上拿着本书,屈着腿,也没穿病服,就一身黑,垂眸低首,随意又慵懒。
“她走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秦宴风修长的手翻过书页,仿佛看得很认真,没理会他。
易文疏关上门,瞥了眼柜子上没有没有换的药物。
“那天下午在崖香茶楼的也是她对不对?”
他也不指望秦宴风回答,接着道,“以她的能力,在那样的情况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如果她不想被你认出来,完全可以自损八百逃出生天。
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你,如今这一走,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给人一种因身份暴露不得不走的猜想。
易文疏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动了情的人,竟也能亲手放掉。
“欲盖弥彰?”
易文疏隐约听到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笑。
“她本来就是要走的,无关身份问题。”
秦宴风无意识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微亮,国外定制送回来后,他戴上就没有摘掉过。
沈满知这个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个不喜欢归宿的野孩子,哪里方便,落脚哪里,但也无非就那几个地方。
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沈满知的反常,只能尽量多留给她一点自己的味道,让那小白眼狼走了也不至于全然忘记他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