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是一鞭,反方向斜甩在单薄的背上,若是掀开衣服能看见破皮的红痕。
第三鞭,沈满知屈腿跪在了蒲团上。
“我当年收你为徒,就告诉过你,规矩不能忘,你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听着老人沉稳冷静的声音,沈满知连颤都没颤一下,语气随意,“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话音刚落,又新添两道,惹得一声闷哼。
唐老站在她侧后方,手中尽管收了力,脸上却始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
“两个小时后再起来见我。”
旧伤加新痕,背后开始如燎火一般一直蔓延到心口,再游走至全身。
沈满知闭了闭眼,痛楚如电流加持,她却并无半分疼之色,细看竟是酣畅淋漓的快感。
唐老丢掉教鞭,走出里堂在瓷盆中净手,走到中堂看到小徒弟脖子上戴着一串新的佛珠,扭头朝山上去了。
屋内的人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虎皮毛毯,提着手袖露出一截皓腕,正在往温茶的炉子里添火。
听到唐老走进来一声叹息,司佲垂眸沏茶,“下手轻了?”
唐老在小桌坐下,方才在寺中里堂冷沉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忽略掉他的玩笑,“大年初一祭祀先辈是规矩,她前几年都没有缺席,唯独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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