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之后,她疲于应对,开始赶人。
秦宴风低垂的眼睫似乎轻颤了两下,尼古丁的味道蔓延在唇边。
只只似乎感受能感受到人类的情绪,瞅瞅落地窗前的主人,又凑近嗅嗅代理主人的味道。
最后蹲下身将前肢埋在长毛下,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只只。”
秦宴风走过来,声音冷沉,提溜着跑过来的只只抱在怀里,往玄关处走。
沈满知靠在沙发上,指尖缠着腰带折出了明显的痕迹。
“晚上在会馆那几位,其中一位是我朋友,其余的是被人安排进来的,我并不知情。”
沈满知抬起手臂横在额头上,“信不信由你。”
解释了,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诺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沈满知闭眼,蜷曲着身子往沙发深处靠去。
烦躁感莫名而生,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明明还在旖旎当中,她却非要挑起争端,让他下不来台阶。
不过这样,他应该就不会那么喜欢自己了吧。
几分钟后,手机传来铃声。
是秦宴风。
“怎么了?”
“楼下门锁密码。”
“……”
秦宴风提着装着猫的太空包,站在禁闭的铁锁门前给沈满知打了个电话。
这里的安全防护措施非常严谨,晚上九点之后,高层楼栋的一楼就会锁门,需要住户密码才能通行。
沈满知呼之欲出的密码在口中停住,想着他从一楼出去到小区门口至少要走二十分钟,而他的车并没有开进来。
她本来以为,秦宴风今晚会在这里住下的。
只是没想到局面变成了现在这样。
“等一下,我开车送你出去。”
她去衣帽间换掉碍事的长裙,穿上居家服,拿了件外套出门。
秦宴风已经在车旁边等她。
刚才在楼上的气氛降至冰点,也实在没什么话可说。
秦宴风坐进副驾驶,看着沈满知插上钥匙点火。
“和其他异性稍微保持一点距离很难吗?”
火熄了。
沈满知把在方向盘上的手敲了敲,侧过脸,秦宴风平视前方,似乎刚刚那话不是他说的。
“我记得结婚之前就和你说过,娶我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