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来取。”
楼上沈满知接了电话打了个哈欠,让扔了,转头蒙上被子就睡。
第二天傍晚,玫瑰花风雨无阻地到了。
京末和沈满知在用餐,后者神色未变,拿起吐司咬了两口就放了,只浅喝了口牛奶。
“你知道是谁送的?”
早起,食欲不振,沈满知慢半拍地看向她,“不知道啊。”
京末静默,还以为她知道谁送的花,搁这儿玩呢。
“你晚上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于是隔天,前台有幸看到自家难得一见的另一位大老板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长裤倚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嚼着泡泡糖无聊地换着大厅荧幕上的节目。
哪怕只是简单的吊带背心和一条休闲长裤,那闲散又随意的姿态也遮不住因美貌而带来的高不可攀的冷清之姿。
前厅人来人往,多有驻足之人多看两眼,也有些圈子里的人,认出她的身份,也不敢像以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地上前欺凌讽刺。
便也留得沈满知一个清净。
两前台默默对视一眼,又目不斜视地做好分内之事。
沈满知面朝着大厅进门口的位置,看了眼荧幕右下角的时间,百无聊赖地吹了个泡泡。
“凭什么我不能进,知道我是谁吗?”
尖细的声音倒是有几分高傲和娇纵在里面。
沈满知看着门口迎宾低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女士,我们这边实行会员制,或者您让朋友给前台打个电话,我们带您进去……”
提着爱马仕皮包的女人踩着恨天高咄咄逼人地打断。
“我已经说了,他给我发信息喝醉了让我来接,他都醉了怎么打电话?你们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像驴一样倔,聊天记录都给你们看了,还真以为我稀罕来你们这儿啊?”
迎宾在等经理来,此刻只能低着头道歉,却被人拉开挡在身后。
抬头一看,眼眸微愣。
那女人也突然噤了声。
赶来的经理也识趣地站在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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