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爆发,但又顾忌沈段文,不敢明面上动手,嫁祸最好。
沈段文就算心知肚明那人的计谋,但出了人命被扣在自己脑袋上也不敢声张,只能为自己的安危去争论一番。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们得偿所愿。
两人退出房间,拿着杜和平的手机打了楼下某个门店送外卖的电话,离开时又虚掩着门离开了。
白虎朝四周看了看,原本留在楼下盯梢的那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忙着找联系人,“待会儿会有救护车前来,我留下打点,祖宗你先走。”
没等到回答,他看向沈满知,后者正直勾勾地看着某个方向。
他顺着看过去,那是个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衬衣西裤,来回走在几栋楼之间,借着月色看出来那脚步还有几分慌乱。
“我先走了。”
沈满知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朝着男人刚刚拐进的楼道里去了。
白虎愣了片刻,祖宗可别又搞出些感情绯闻出来啊。
僻静的幽深小道通往另一栋楼,秦宴风刚踏进当个摆设的密码铁门,侧身非常迅速地扯过身后的人,手肘横在比他矮十公分的人脖颈上,力量感十足,将人凶狠地扣在铁门上。
“疼。”
娇软的声音在虫鸣声中格外绕耳,秦宴风眼底浮现诧异,瞬间松了力气。
月光也慢慢爬进了这幽深处,秦宴风终于看清怀里的人。
他像是失而复得般,带着丝丝愧疚和无奈,很轻地喟叹圈住她的腰,“去哪儿了?”
“卫生间,”沈满知看他仍然没有松开的眉,伸手抚平,带着笑柔声道,“怕我走丢了啊?”
秦宴风垂眸看着她那双魅惑的眼,喉结滚动,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明明是去做什么事了,可他也知道不能问。
“怎么去这么久。”
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有些难以察觉的委屈埋怨。
沈满知借着月色看清秦宴风眼底的神色,胸口跳得厉害,再开口的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我以为你会在原地等我的。”>> --